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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子道德經

老子道德經
書名: 老子道德經
作者 辜正坤
語言 简体中文
國際書號: 9787301028155
地區 北京
年份 1995
出版社: 北京大學出版社
平均評分: 暫沒評分

老子思想體系概論(代序)(1)
Lao Zi and His Philosophical System (An Introduction) (23)
道經(57)
The Book of Tao(57)
德經(173)
The Book of Teh(173)
Bibliography(313)

       老子思想體系概論
         ——代序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辜正坤
   老子其人
       《老子》一書的作者和成書年代問題,迄今無定論。這方面最早的文字記載見於司馬遷的《史記》。《史記》比較客觀地記述了當時流行的說法:“老子者,楚苦縣厲鄉曲仁裏人也,姓李氏,名耳,字聃,周守藏室之史也。”楚苦縣,楚國苦縣,即今河南鹿邑;周守藏室之史,指東周王朝掌管圖書的史官。據傳老子博聞強記,同時代人孔子亦曾向他請教過周禮。他晚年隱居,共活了160多歲(另說200多歲)。
         然而司馬遷本人也無法肯定上述流行看法的可靠性,出於一種史家特有的客觀態度,他因此又羅列出有關老子其人的其他兩種說法。其一,“或曰:老萊子亦楚人也,著書十五篇,言道家之用,與孔子同時雲。”其二,“自孔子死之後百二十九年,而史記周太史儋見秦獻公曰:‘始秦與周合,合五百歲而離,離七十歲而霸王者出焉。’或曰儋即老子,或曰非也,世莫知其然否。”(《史記•老子韓非列傳》)這樣一來,《老子》一書的著作權人就有了三個候選者:李耳、老萊子、太史儋。前二人均與孔子同時,春秋時人;後者則晚於孔子,戰國時人。有關老子其人及其成書年代的說法,西漢時代就已大成問題。然而有關這個問題的大規模探討,卻是二十世紀的事情。民國十一年,梁啟超就此撰文提出若干疑問,遂引發出一場學術大辯論。那場辯論的文章多達五十萬字,後來都收集在多卷本《古史辨》一書中。辯論的結果是誰也說服不了誰。這場辯論時起時伏,一直延續到現在.尤其在《老子》成書年代問題上,爭論尤烈。綜括起來,大約有三種觀點:1)《老子》分成書於春秋;2)《老子》成書於戰國;3)老于思想形成於春秋,然而《老子》一書則成於戰國。戰國說似曾一度占上風,但相反的說法也振振有辭。縱觀七十餘年的論戰,可以窺見掩蓋在這個問題背後的是儒道兩家理論孰先孰後的問題,並進而牽涉到哲學門派與當代政治方面的利害關係,因而要使論爭保持在無偏見的純學術立場上,是很不容易的事情。這個問題的真正解決,或有賴地下資料的發掘。
       老子的思想體系
       比之於孔盂學說,老子的思想體系更嚴密、系統、一致。全書雖只五千言,然而包容甚廣,不惟對哲學問題有系統論述,對社會、歷史、倫理、政治、軍事乃至修身處世之道,均有相應的閘發。哲學是老於思想的核心,“道”則是老子思想核心的核心。以“道”為立論基礎,道學理論可分為聯繫極為緊密的四大部分:1)道體論;2)道法論;3)道知論;4)道用論。道體論是本體論,是老子的宇宙觀;道法論是方法論,是老子思想中最精采的部分,也是中國古代辯證法論述的高峰;道知論是認識論,講人類如何才能體察把握無所不在的道本身;道用論則是道體論、道法論在社會、歷史、人生等方面的具體應用。
        1.道體論
        1.1  道是萬物乃至宇宙的本原
       “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;寂兮寥兮,獨立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為天下母。吾不知其名,字之曰道。”(第二十五章)老子的道有四個特點。其一,先天地萬物而生,甚至先神、帝而生:“道沖……吾不知誰之子,象帝之先。”(第四章);其二,具備單一的永恆的性質(“獨立不改”);其三,無休止地運動著(“周行而不殆”);其四,萬物之本原(“天下母”)。
       1.2  道產生萬事萬物
       道不僅僅是本原,道還產生萬物: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。”(第四十二章)“道沖而用之或不盈。淵兮,似萬物之宗。”(第四章)道不是一下子就生出萬物,而是經歷了一個漸進的演變過程,這個過程有點像細胞的有序裂變過程。關於一、二、三的解釋,可取《淮南子•天文訓》:“道始於一,一而不生,故分而為陰陽,陰陽和而萬物生。”
       1.3  道是物質性的
       老子的道在最初的情形使人聯想起康得的星雲假說:“道之為物,惟恍惟惚;惚兮恍兮,其中有象;恍兮惚兮,其中有物;窈兮冥兮,其中有精。其精甚真,其中有信。”(第二十一章)“有象”、“有物”、“有精”、“有信”,不但“有”並且“甚真”。其物質性是無疑的。所以道也可以看作“有”,客觀存在本身就是道。天下萬物生於道,道既然可以看作有,因而老子說“天下萬物生於有”(第四十章)。
         1.4  道也是精神性的
       然而老子的道又與康得星雲說有很大區別,因為它同時又是精神性的:“視之不見,名曰夷,聽之不聞,名曰希,搏之不得,名曰微。此三者,不可致詰,故混而為一。其上不皦,其下不昧,繩繩不可名,復歸於無物。是謂無狀之狀,無物之象,是惟惚恍。迎之不見其首,隨之不見其後。”(第十四章)這裹說得明明白白:道是“不見”、“不聞”、“無狀”、“無物”的精神實體。所以道也可以看作“無”,天下萬物既可以生於道,自然也就可以生於無,正無怪乎老子又說“有生於無”(第四十章)了。
         1.5  道體乃心物一體
       道是精神性的,也是物質性的。這就把現代人(尤其是西方人)給弄糊塗了。現代人習慣於單向形式邏輯思維:此就是此,彼就是彼,不可能既是此,又是彼。因此,許多年來,哲學家們一直爭論不休,要麽把老子判為唯物主義哲學家,要麽把老子判為唯心主義哲學家。而在我看來,老子超乎二者之上,他既不唯物,也不唯心,而是唯道。如果硬要給他貼一個標籤,讓他成為什麽主義者,那麽,我們不妨稱他為唯道主義者。他的道,如我們以上的分析,是精神性和物質性的統一體,是有和無的統一體,或簡言之,是心物一體。對他來說,有和無本來就是同一道體(本體)在不同條件下的存在(或顯現)方式(這立刻讓人想起黑格爾的絕對精神的存在與顯現方式)。無可以生有(“有無相生”,第二章),有也可以生無(“有生於無”,第四十童)。此可以轉化為彼,彼也可以轉化為此。
        有和無之間的轉化有過程、有條件,這一點,老子也是明白的。例如他說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”,就表明他知道“道”(無)不能一下就成為萬物,還有一個一、二、三的有序過程。又例如他說:“合抱之木,生於毫末;九層之臺,起於累土;千里之行,始於足下。”(第六十四章)毫末成木,累土成臺,也表明他知道質與量之間亦有個轉化的過程。只是由於哲理性思辨的簡潔要求,老子不糾纏於有和無之間無限多的漸進演變環節,而是緊抓住宇宙現象的兩個極端:有和無(物質性和精神性),並將這兩個極端統一於道。有無共體這種現象,對於現代人來說,或許是矛盾的,而對於老子來說,卻沒有矛盾:無是一種特殊形態的有,有也是一種特殊形態的無。由此推之,精神是特殊形態的物質,物質是特殊形態的精神。沒有絕對的有,也沒有絕對的無。無中有有,有中有無,有無相對,有無貫通。所以最堅硬的物質實體,分析起來,也是由無限多的“無”一樣的空隙構成的(分子、原子、質子……結構等);最空虛的真空,若加以考察,也會發現其中充滿了物質(例如波,例如光,歸根結底,也是物質)。
      1.6  道氣同根同行
      有無、心物之間的轉化連接,宇宙本身的萬千現象的周流運行,靠什麽手段或媒介來實現呢?靠氣:“萬物負陰而抱陽,(第五十八章)“反者道之動”中的“反”通“返”。故此句有兩解:1)向相反的方向發展是道的運動;2)道的運動是循環往復,總要回到原初狀態的。兩種解釋互相不矛盾,並可互相補充。
       2.4  質量轉換法
      老子注意到事物的轉化不但有一個由小到大、由低到高、由弱變強的過程,而且有一個量變引起質變的結果:“合抱之木,生於毫末;九層之臺,起於累土;千里之行,始於足下。”(第六十四章)“圖難於其易,為大於其細。天下難事,必作於易;天下大事,必作於細。”(第六十三章)“毫末”由於量變而質變為“木”,“累土”由量變而質變為“臺”。這些例子雖不是特別貼切,但質量轉化的含義是顯而易見的。
      由上可知,老子的最高大法是一切順其自然的無為之法,以無法為有法,視有法若無法。對立統一、否定之否定、質量轉換,近代哲學的三大辯證律,都可以在老子的哲學方法論——道法——中找到雛形。
        3.道知論
      道知論是老子的認識論,即如何認知宇宙萬物的本原“道”。與現代人通過科學知識、實證方法探討世界萬物之謎的做法相反,老子認為太多的知識反倒有礙於認知道和世界;他主張不斷地拋棄知識(“為道日損”見第四十八章),“絕聖棄智”(第十九章),“絕學無憂”(第二十章),只有將知識“損之又損”才能達到“無為”的境界。為此,老子提出兩個體察道的辦法,即“玄覽”法和“靜觀”法。嚴格地說這是一個方法的兩個過程,這裹為了敍述上的方便,略加分論。
       3.1  玄覽法
      所謂玄覽法即洗清內心的雜念,使心靈深處明澈如鏡,從而具備體察精微之道的途徑與能力。《老子》第十章說:“滌除玄覽,能無疵乎?”帛書“覽”作“監”,通“鑑”;鑑,鏡也。故“玄覽”乃“清澈幽深的明鏡”之意,此處喻心如明鏡,一塵不染。《莊子•天道篇》:“聖人之心,靜乎天地之鑑,萬物之鏡也。”《淮南子•修務訓》:“執玄鑑於心,照物明白。”《太玄童》:“修其玄鑑。”都是以鏡喻心。老子主張“滌除”內心深處的雜念,使心能明白無誤地觀照道體道法。那麽,什麽是雜念呢?一個是知識,一個是欲望。知識是一大堆概念體係,這些概念總是或多或少帶有偏見或偏差,它們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使我們獲得新知,但卻在更多的場合使我們誤入歧途。文化本身就是一種有色眼鏡,會歪曲我們對世界的看法。欲望激動我們的身心,從而扭曲我們的感官和心智,使我們無法平心靜氣、不偏不倚地考察世界。因此“滌除”雜念就必須去知、去欲,即“棄智”(第十九章)、“絕學”(第二十章)、“少私寡欲”(第十九章),甚至達到“無私無欲”(第三章)的境界。但是,只靠講理論是不能使人“無知無欲”的,必須使用一種切實的可以身體力行的方法,這個方法不是別的,就是練氣功的方法。實際上第十章主要就是在講練氣功所能達到的境界:“載營魄抱一,能無離乎?專氣致柔,能如嬰兒乎?滌除玄覽,能無疵乎?……天門開闔,能為雌乎?”人們在練功的時候,必須身心合一,儘量使身體放鬆,有如嬰兒,然後排除一切私心雜念,安安靜靜意守丹田(上丹田即天門,下丹田即肚臍下三寸處,“為雌”,守靜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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